第 34 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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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湘语张口结舌,让白暮桥一句话说得下不了台。

她给江夏花打眼色,想让江夏花给她解围。

江夏花一歪脑袋,是一个全然无辜的表情:“既然白先生这么说了,湘语姐,你就喝一口。”

赵湘语快气死了,江夏花刚才还一副小家子气的畏缩样子,窝窝囊囊不敢跟她则声儿呢,一有人给她撑腰,立刻支棱起来了是吧?

可江夏花方才想息事宁人,是因为她是舞会的客人,跟赵湘语争执起来必然会给周以宁和林登云添麻烦,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警惕与怀疑就惊扰到别人。

现在却是舞会的主人为她出面,赵湘语又不敢喝,说明她八成真在橙汁里动了手脚,江夏花老实,又不纯傻子,哪里会没眼力见到非挑这个时候和稀泥当老好人。

人聪明不聪明不重要,能摆清自己的位置最重要。

不管白暮桥是谁的哥哥,替她出头有没有别的盘算,既然他帮她,她就坚决且暂时地跟他站一边儿。

“你们……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!”赵湘语见没台阶可下,一捂脸唱念做打地哭了起来。

只是她到底没有当真蠢到家,已把白暮桥招来,不能吸引更多的注意。她把呜咽声压在嗓子眼儿,配上低哑的埋怨,哪里是在吵架啊,和撒娇一个样儿。

别说吸引别人的注意了,其他人一看这人员配置——男的是风流俊美的白暮桥,女的是妖艳妩媚的江夏花,而那个哭的,则小家碧玉楚楚可怜,受了天大委屈似的——其他人心照不宣地都离沙发站远了点儿。

这不是狗血三角恋,还能是什么!以为有谁没看过琼瑶剧吗!

赵湘语爱演,江夏花就不做声地看着她演,心里好惊讶,这位在家属院里还能算得上是别人家孩子的赵湘语居然是这么一个——

脸儿一抹就唱大戏的人物。

戏好多啊。

白暮桥看她不急不恼,像看猴儿戏似的,嘴角一哂,干脆也坐到旁边看。

看着看着,问:“你要不要吃点什么?”

江夏花登时警惕摇头,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全都在问她吃喝呢?

“我不饿,谢谢你。”

这是有人告诫她了吧?白暮桥真挚承诺:“外面的舞会需要小心些,但我这里管得严,不会发生乱七八糟的事。”

——他在这一坐,旁人自然门儿清江夏花是谁想追的妞儿,自然不会对她下手了。

江夏花笑笑,顺嘴奉承了白暮桥一句,依旧没有放下警惕。

像她这样徒有美貌的丫头,能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只有竖起尖刺,不信任任何人。不然早在来首都的火车上,她早就让人下药拐走了。

白暮桥没有强求,他自觉他是个绅士,很尊重女士说“不”的权力,追女孩儿向来不用死缠烂打的强迫手段。

两人就这么坐着围观了一会儿赵湘语,没人给她搭梯子,她难堪得不得了,觉得自己好像小丑,被他们一块儿笑话!她几乎想抬屁股走人!

江夏花看她哭声渐弱,淡淡开了口。

“湘语姐,这里是舞会,不是你家,一哭二闹三上吊,不一定有谁会买你的账。”

“你替我拿果汁是你的自由,只是喝不喝就是我的自由了,你非逼着我喝,自己又不肯喝,这里头有没有问题只有你自己清楚,我是断断不敢拿自己冒险的。”

“你若还要点脸面,便不要再闹。左右白先生在这,橙汁还在我手里,我想查找条狗找只猫,肯定能查清里头有何端倪。”

“到时候真有情况,不知影不影响你以后出入舞会这等场所。若没情况,我左右不常来,不过是与你和白先生道歉,别人怎么看待我,与我何干呢?”

“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,不如就此作罢,你我都当没发生过,如何?”

长长一段话,她娓娓道来,有条不紊。

白暮桥注意到,她说话的语调一直没有太大变化,前面想跟赵湘语讲道理也好,现在软语温言地威慑赵湘语也罢,一直是慢条斯理、柔声细气的,好似天生一副良善软和的性子,和她妖艳张扬的外表倒是截然相反。

他津津有味地注视着江夏花,一丝余光都没分给在场另一人。赵湘语尽收眼底,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了。

她还以为是她结识白暮桥的好机会,没想到却是她成了江夏花的垫脚石!

这让她怎么能甘心!

赵湘语一咬牙,心里回荡着白暮桥那句“我这里管得严,不会发生乱七八糟的事”,眼一闭,心一横,从江夏花手里夺过橙汁,扬手灌了下去。

她压根不敢尝味道,生怕自己一回味就忍不住全部吐出来。

喝都喝了,她决不能半途而废!

白晓栀给她药的时候告诉她,这种安眠药大概二十分钟会起效。她觉得二十分钟有点长,为了起效快一点,她把白晓栀给她的药片全都放进了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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