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狼狈不已。
孟婉柔本就身子虚,此时更是冷得浑身发抖,却又无能为力,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院门合上。
这个院子,明明已经属于她了。
可这才没过两日!
她实在不懂,为何自那日的筹算开始,一切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?
青枝随着温若晗走回房中,心下仍意犹未尽。
“只是将那两个人赶走,真是便宜她们了!”
“急什么?”温若晗笑笑。
这才只是开始。
她要亲眼看着孟婉柔失去所有,丧尽名声才算完呢。
来日方长。
正思虑着,
温若晗想起什么,“她不是要养伤么?安排她住到东偏院去吧,那儿环境好。”
青枝微愣,紧接着,“噗嗤”一下笑出了声。
真是天道好轮回!
“是。”她按耐着笑容应下。
许是有了永昌侯的嘱咐,侯府上下无人敢忤逆她。
孟婉柔即便百般不愿,也只能按照她的意思,住入偏院。
她却也不安分,翌日一早,晏清溪便哭到了温若晗跟前。
她满心委屈,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说。
才在温若晗面前站定,却见人冷声道:“跪下!”
晏清溪吓了一跳。
“娘亲,您别这么凶,溪溪害怕……”小姑娘红着眼,吸了吸鼻子,软声撒娇。
好似下一刻便会哭出来。
温若晗冷着脸看她,并不说话。
晏清溪无法,又记着自己过来的“任务”,只能乖乖跪下来。
“跪好了,没有我的吩咐,不许起来。”
本以为温若晗是有话要苛责她,不曾想,她只是冷眼丢下一句,便转身回了房。
晏清溪本就大病未愈,跪了没多久,便虚弱得摇摇欲坠,艰难地低声哭泣起来。
“娘亲您是不是不爱溪溪了,为何对溪溪一点都不好?”